“东水镇!”
“这?那东水镇县令就是一傻子,全靠他父亲的关系,尔等岂能与之为伍!”身后的女人抱着头,语气颇为不甘。
“或许,县令现在已经换了人!你若是去了,就告诉县令,是宁采臣为你们指的路。”苏泽漆眯眼,话未说明,就看霍飞洪懂还是不懂。
“老五老六,传书给大哥二哥,就说我们去了东水镇。”霍飞洪顿了须臾,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男女。
“你还有兄弟?”苏泽漆问道。
“实不相瞒,我们共六人,十多年前,结为异姓兄弟。
虽我们入了镜,但想习得高等功法,只有加入宗门。”霍飞洪抬头,看向苏泽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