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刚说到这里,齐远方就不耐烦地一挥手,望向了李南星道,“行了,小李,不要跟我解释了,我也不想听这些。
一个互殴案子,妇女的打架,最多就是你的家人受点儿委屈,要个几千块钱的赔偿而已,判人家实刑,那实在太过份了。
小李啊,我想告诉你的是,公职公权不是用来欺压百姓的武器,我们这些人是人民的公仆,而不是过去古代的特权阶级。
所以,为了不扩大影响、不引起群众更深的误解,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你去公安局撤案吧,不要再追究了!”
李南星盯着齐远方,此时此刻,他心中已经不再是愤怒,而是……疑惑!
是,疑惑。
齐远方这态度也太明显了,就是要压制他,让他不再追究那对恶母女的刑事责任。
要不然,仅仅只是道听途说好奇地问问,根本不至于这般严厉地批评他,甚至都不让他解释。
他沉默了一下,缓缓摇头,“齐枢记,对不起,我不能这么做。我妈已经被她们欺负过无数次,并且,昨天和今天打了她两次,我身为人子,如果像您说的这样做了,那不但是我不孝,并且,从事实角度来说,这是对恶人的姑息,更是对法律的不敬!”
“李南星,怎么,我跟你说话你都不听吗?”齐远方盯着李南星,眼神中有怒火喷射出来。
他玛德,一个小年轻的,居然敢这样顶撞并拒绝自己,他还想不想干了?
“齐枢记,您是领导,工作上的事情无论你怎么样指示我都会听从。但涉及家事,并且涉及到我母亲受辱,对不起,我不能听您的。”
李南星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玛了比的,你真当老子是泥捏的?老子连县委枢记都拿捏得死死的,把县长都干了,别说你一个县委副枢记了!
“李南星!”齐远方“啪”地一拍桌子,怒吼道。
李南星却是恍然未闻,收起了笔和本,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齐枢记,没事了吧?没事我就走了,那个稿子,明天我会给你送过来。”
随后,他转身就走。
当房门关上的时候,他便听见“啪嚓”一声巨响从屋子里传来,好像摔了什么东西。
“这些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