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鸢：“？”
她没听错吧？
她用纸人去询问哀牢山无情道的掌门人应该如何修炼，一个修道人居然跟她说可以直播？
纸人继续道：“上师说有事可以给他打电话，纸人很消耗能量的，不要这么迂腐。”
纸人身上写着玄一道长的电话号码。
司鸢彻底没话说了：“……”
赵沁沁拉着方雪薇，路过司鸢房门。
“姐姐，我和妈妈明天要去游乐场，早上需要你自己去考试了，司机不能送你，考试加油哦。”
她抱着方雪薇的手臂，笑得得意洋洋。
没有司机，司鸢要去学校和夏寒会和，就要自己想办法。
司鸢点点头，没有多说。
方雪薇皱眉，这个丫头，妹妹都跟她说了明天要去游乐场了，她就不知道祝妹妹玩的开心吗？
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让人喜欢不起来。
方雪薇拉着赵沁沁走了，瞪了司鸢单薄的后背一眼。
她的目光，不像是一个母亲，反而像司鸢是她的仇人。
司鸢看着窗外的飞雪，冰凉的路灯照下，她的心却隐隐约约，一下一下抽痛起来。
为什么，心还会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