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来说，死人才是最让人安心的，不是吗？”
活死人助理打着伞，带着司鸢走到许砚淮的车前，为她打开了车门。
“下次要找我，你可以打电话。”
“知道你在哪的情况下没有必要做这么影响效率的事情。”
司鸢：“……”
他明明就是不喜欢用手机！
到底是怎么把这种事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
“你大白天让一个活死人在外面跑，也不担心被人发现？”
许砚淮抬起眸，清贵无双的气焰裹挟全身，看过来的一眼里带上了细碎的笑意。
“没有人看得出来，看得出来的人也没有胆子来招惹我。”
这话说得狂妄，但京城许家确实有让人忌惮的能耐。
修行的人就算是看出来了许砚淮用一个活死人当助理，也不敢对这个大名鼎鼎的京城佛子做什么。
司鸢感慨道：“你说的对，看来我也可以培养阮佳灵当我的助理，反正也不用给工资。”
许砚淮：“……”
她要是真的让那个高中生女鬼给自己当助理，恐怕才会吓死不知道多少人吧。
“开玩笑，许先生真以为我会让女鬼当助理？”
要是真这样做，玄门圈子估计都要乱了。
许砚淮看着她，淡淡道：“你确实让小鬼送东西了。”
司鸢摊摊手耸耸肩：“怎么不行呢？小鬼快递，用了的都说好，除了嘴巴大啥都说，看来还是岁数小，别人给点好处就忍不住往外面蹦豆子，以后还是少用吧，万一什么时候把我的事情全都说出去了，那我可完蛋了。”
她是在说他逼问小鬼的事情？
看来是来指桑骂槐了。
“是我问的小鬼，毕竟也和我们家的人有关系，要是冒犯到了，作为道歉，这个给你。”
许砚淮递上来一份资料。
司鸢接过来一看，有些诧异地抬起头。
他怎么知道她现在刚好需要这些东西？
“你给我这些东西，不害怕许栗妃找你一哭二闹三上吊？”
“还没有女人有这样的胆子。”
司鸢嘴角抽了抽，就当自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