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妃的小跟班，从来都不是被许栗妃单方面控制着的。
出入她办公室，只需要一张司夏员工家属的入场券，而王叡曾经在她的直播间出现，网恋又恰好是明娆的强项。
离开司夏的时候，司鸢看到王叡电脑上收到的最新的照片，和曾经明娆以翁娓娓的名义发给叶老师的一模一样。
人在拍照的时候习惯总是会延续，比如明娆自己可能都没发现，她喜欢歪着手机镜头拍照，让灯光都落在身上，造成一个朦胧的氛围。
恰好，明娆在京城大学读书的时候，曾经拿过编程奖，是一个天赋还不错的程序员。
就算修改了办公室的监控，要认出来一个人的身形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那老大，你现在知道了那个人是谁，我们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你们帮卢子阳解决一下蛇窝，我会把符箓送过去，卢子阳最近会遭遇蛇窝，大概也和明娆有关系。”
卢子阳的八字相当硬朗，而且现在这年头的商品房很少有出现整整齐齐一家蛇的时候了。
既然能遇到这样的事，不排除不是人为。
“卢子阳之前就算遇到过蛇，但也是小事，有人用术法把更大的灾祸转移到了他身上，让他被蛇一家盯上了，我猜这个做法就是为了让卢子阳离开司夏。”
一个人离开司夏不算什么，但要是所有人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离开，司夏短暂也找不到更好的员工。
明娆是觉得动了司夏，就可以动摇她的根基？
“好，那老大你注意安全，我帮着卢子阳解决完了这些事就去京城帮你。”
夏明安插嘴道：“老大，我们的寻亲软件已经在测试了，我回头就把你的照片也放上去，说不准我们第一单就是帮老大找到家人呢！”
司鸢点点头，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随手挂上了电话。
比起来明娆，她更在意的还是兰花草说的那些事情。
一张千纸鹤从窗外飘进来，落在了她的书桌上。
纸人开口道：“三爷让我告诉你，许栗妃有可能有精神疾病，或许会逃避掉刑罚。”
“精神疾病？”
“她母亲的家族有遗传的人格分裂，许栗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