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栗妃不是那些事情的主谋？
“鸢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些事情不是许栗妃做的吗？可是监控里确实是她杀害了殷曼，而殷曼……又多次联系你。”
高兰淳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南黛也一下听明白了。
“许栗妃是想通过殷曼联系窈窈，然后想伤害窈窈吗？这太过分了！我们家窈窈哪里得罪她了？”
许栗妃确实是这么打算的，但司鸢也没有让她如愿就是了。
南黛拉着司鸢上下检查，司鸢赶紧回答：“我没事的，殷曼联系我，我并没有去，我那天才参加比赛来着。”
事实上她确实也去了，甚至还看到了更多不该看到的场面。
她在看到殷曼倒在血泊里的时候，其实是感激许砚淮的。
殷曼身上承载了她多年的恨意！
在棚户区那些不堪的日子，被李大国和周翠虐待的时候，她唯一的朋友，殷曼，也同样是肆意欺辱她的人。
早早抱上赵沁沁的大腿，想方设法用尽了世间的丑恶和歹毒，都是为了看她过得有多不好。
殷曼甚至比赵沁沁还希望她赶紧去死，最好是死无全尸，导致她身体的凝血功能紊乱的罪魁祸首，也是殷曼。
怎么能不恨呢？
她恨之入骨！
但她一直没有亲自动手处理殷曼，只是觉得因果轮回，像殷曼这样的人自然会有人收拾，不需要脏了她的手。
可是在看到殷曼一点一点咽气的时候，司鸢承认自己心里那一道因果和怨念总算是消除了。
是许砚淮成就了她的因果，让她不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总是梦到以前的事情，陷入自我折磨。
这个世界上，或许没有第二个人更懂她的因果要怎么释怀了。
许砚淮这样的人……却从来都让她觉得看不透。
司鸢对上洛璟和洛卿疑惑的目光，摆摆手解释道：“哦，我不是帮许栗妃开脱的意思，她杀了人和故意伤害我是事实，雇佣人去伤害娓娓的养父母也是事实。犯罪当然需要受到惩罚，只是那些犯罪的行为后，或许还有人。”
藏在许栗妃身后的人，那双一直在暗中窥探的眼睛，也是司鸢想要揪出来的。
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