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合。
她被带下去的时候，还死死地看着翁娓娓，看得翁娓娓后背都起了一层冷汗！
高兰淳拉着翁娓娓，拍了拍她的脊背：“别害怕，妈妈在这里，她不会再有机会伤害到你了。”
走出法庭，林雪阳拉着翁娓娓，还觉得自己后背凉飕飕的。
“娓娓，那个许栗妃看着真可怕啊，看着她我都觉得恐惧，太吓人了！”
回想起来许栗妃最后那个眼神，林雪阳就觉得自己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司鸢的目光落在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人身上。
因为是公开庭审，也会有一些人来围观。
有很多陌生人来看，也是正常的。
许砚淮走到司鸢身边，“看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现在的人正义感真足，还会来围观刑事法庭。”
林雪阳接嘴道：“这有什么？现在有好多小情侣还到法庭去约会呢，美其名曰可以看八卦还可以了解到很多法律知识，以后都不会恋爱脑了。”
“你别说，我也觉得我应该多看点杀妻案，以后一定对男人都失去兴趣！”
这话也就林大小姐说的出口。
在法庭约会？
这个场面，就是想想，司鸢都觉得没眼看。
不得不说现在的年轻人确实是很潮流。
洛璟也跟着开口：“鸢鸢，你可别恋爱脑啊，你要是喜欢谁，告诉大哥，大哥给你打晕了带回家！”
洛尘鄙夷道：“法治社会，你能不能干点人事？怎么能打晕呢？直接开车绑架就好了。”
司鸢：“……”
洛家人就是这个画风？
许砚淮淡淡看了洛璟一眼，和司鸢一起并肩走出法庭。
“你觉得那个人是明娆？”
“不是觉得，是就是。”
她故意在直播间多说了一嘴，不就是为了让明娆知道她会来这里看许栗妃庭审？既然人来了，肯定不会什么都不做的。
“我看许栗妃也觉得有点不对劲。”
许砚淮淡淡应了一声，“嗯，她被人控制了，精神已经完全崩溃，应该这两天就会因为精神病被送出去，就算没有精神病院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