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鸢看着普德的信息,“也不知道泰山和他爸谁更扛揍一点?”
“你想自己下场?不行。”
许砚淮察觉到司鸢的意图,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不行?我之前打拳可一次都没输过。”
是没有输过,不但从来没有输,战绩还相当漂亮,一般人都打不出来那样的成绩。
许砚淮的眼里带着不可置喙的紧张,“如果你执意要去,我会告诉洛璟。”
司鸢:“……”
要是被洛家人知道她不去上课反而跑去地下拳场打黑拳,恐怕念叨都要念叨大半天。
司鸢有些不解,蹙眉道:“为什么不可以?”
“之前是之前,现在不可以。”
之前……她只有自己,为了消减身上的因果和力气,她不得不选择那样的方式,只是看着她每次都不要命的打发,许砚淮的心也会跟着钝钝疼痛。
如果洛家人知道她以前做的事情,恐怕也会心疼。
现在,她会有可以依靠的人,洛家人也好,他也好,没有谁忍心看着她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许砚淮低头看着眼前的司鸢,伸手擦掉她嘴边沾着的蛋糕渣,声音低沉。
“你现在心有羁绊,做不到以前那样的出拳,会受伤。”
司鸢对上许砚淮的目光,突然觉得自己的脸也被他温热的手指烫着了。
她以前的拳法,当然都是不怕死的!
现在,好像确实不行了。
司鸢转头看着窗外,脸色微红地应了一声。
“好,但如果我认为有需要,我也会下场的,你阻拦不了我。”
降头术的因果在她身上,也需要和普德更多的接触才能找到解开降头术的法门。
许砚淮没有拒绝,“可以。”
……
地下拳场。
即使是在白天,也依然一片声色犬马,人声鼎沸,到处都是沸腾喧嚣的暴力和怒火。
“打死他啊!”
“上啊!你他妈就是个孬种!上去打死他!”
就算是熟悉了这样的氛围,司鸢还是微微蹙眉。
果然习惯了站在阳光里,再走回黑暗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