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上司看不到漂浮在旁边的司鸢。
司鸢有些困惑，他每天跟在自己身边是图什么？
黑心上司每天看着小司鸢受欺负，却什么也不做。
司鸢也可以理解，他是鬼神，无法插手太多人类的事情，但是他是有多闲，跟在她身边干什么啊？
他看着小司鸢艰难地提起来一桶水，寒冬腊月也要用冰凉的水洗衣服，手上都是冻疮，裂了很多口子。
“这样好的运势，确实会被盯上。”
这是司鸢和他一起跟着小时候的自己以后，第一次听到他说话，好像是喟叹，又好像是嘲讽。
司鸢不屑地撇撇嘴。
就这？
果然黑心上司的心肠都是黑的！
从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小司鸢，不知道是不是身边有了一个大冰块在，司鸢自己的心态突然就平和了，好像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
黑心上司是第一个平静到了极点的鬼神，在司鸢跟着他的十年里从来没有看到他有除了冷脸之外的表情。
俗称面瘫。
在司鸢十八岁这年，李大国按照约定把她交给了赵沁沁。
赵沁沁确实对司鸢用了换命的术法，但从飘在天上的司鸢看来，这个术法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黑心上司冷漠道：“蠢货。”
司鸢虽然对他的口吻表示翻白眼，但还是非常赞同他的评价。
赵沁沁可不就是个蠢货？
她看起来是在对司鸢用换命格的术法，其实都是给别人挡枪，真正想要司鸢身上命格的另有其人！
赵沁沁无非是来承担他人因果的筏子。
司鸢身上的好东西给别人，赵沁沁和洛常秉都是送死的替死鬼。
司鸢看着自己身上的降头术发作，一点点陷入死亡！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自己死，司鸢还有点心情微妙。
这个时候黑心上司突然动了，他手上的佛珠落在了司鸢身上，缠绕住了那些降头术！
“我要的魂魄，也是你们这些污秽之物敢动的？”
他的声音带着佛性，光是这么一句话，就让那些东西骤然消散！
黑心上司叹息一声，看着司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