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朔铭现在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有眼珠子和舌头还算灵活。
夏寒皱眉道:“您好好休息吧,后面的事情也不用操心了,我会看着办的。”
没等许朔铭回答,夏寒就走出了病房。
门口几个保镖迎了上来,“大小姐,洛常秉安排的人过来了。”
“杀了。”
夏寒面无表情,也没有更多的情绪,就像是在决定猫猫狗狗的死活一样冷漠无情。
“把他们的头送回去警告洛常秉,要是他再敢伸手过来,他也别想活。”
“是!”
夏寒看着匆忙离开的保镖,点燃了手上的一根烟,云雾中她的面容也带上了些许冷冽和阴森。
“也别怪我,我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这么多人为了让我活下去付出了那么多,我也不能不体谅他们的好意……”
她身后,一只手拿走她手上的烟,凑上去抽了一口。
“一个人抽烟,也不叫我?”
夏寒看着眼前的郁达枫,笑了笑。
“处理好了?”
“真狠心。好歹也是你老公,你就这么舍得把他给解决了?”
夏寒厌恶地皱眉,“我对他没有感情,无非都是洛常秉和许朔铭用来做棋子的人,两个棋子还能对对方有感情,这叫斯德哥尔摩。”
郁达枫将嘴边的烟拿下来放在她嘴边。
“你放心,不管你狠不狠心,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你想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因为,我们可是一路人啊,夏老师。”
夏寒对上他的目光,勾起红唇。
“那你就努努力,让司鸢爱上你,要不然我想得到她的气运也很难啊。”
“那你呢,你会爱上我吗?”
对上郁达枫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夏寒笑了笑。
“当然。”
这种凌磨两可的回答,郁达枫显然也不在意。
不管她要自己为她做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就算是想要他的命也无所谓。
“我走了,你老公的尸体一会儿会送给洛常秉。”
郁达枫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