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走这一趟。”
欢姐重新点了一根烟夹在手里,涂着大红唇的嘴狠狠地吸了一口手上的烟。
“你又不是没有我的电话,专门跑这一趟无非是觉得我不会跟你说实话,我说小鸟,你现在有点太聪明了,聪明的小孩总是没有那么可爱的。”
司鸢确实是这个想法。
她熟悉欢姐,知道在这个棚户区里欢姐几乎可以算是最聪明的人。
和聪明人说话没有十个心眼儿都不够。
“我也不是小孩了,我只是想证明一下照片上的人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一个,现在我懂了。谢谢欢姐。”
欢姐冷哼一声,将手上的手机还了回去。
她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司鸢。
“别怪我没提醒你,她确实很古怪,我都惹不起。”
“她之前是怎么离开棚户区的?”
欢姐抽了一口烟,眼神有些迷离。
这张脸足够漂亮,就算是在肮脏破败的棚户区,欢姐也依然能够成为那些男人的梦中情人。
这么多年屹立不倒,除了聪明的头脑,全靠这张妩媚动人风情万种的脸。
“要怎么从棚户区走出去,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除了足够厉害,靠自己的脚,当然只有一个可能了。”
“那就是死了。”
她回忆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手上的烟,最后把还剩下一半的烟蒂扔在脚下。
欢姐一边碾压脚底下的烟蒂,一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
“现在还真是发达了,都能抽烟只抽一半。你竟然问了她的事情,我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不管是问谁都是一样的,她死了,不过是死在谁身上我忘了。”
欢姐撇撇嘴,说完这句话就扭腰进屋了。
“其他的话没什么好说的,我这不适合你进来,你这种小孩能伺候好一个男人就不错了,别想着和老娘抢生意。”
司鸢拿起手机给欢姐转了账。
听到成功转账的声音,欢姐也跟着笑了一声。
她愿意和小鸟说话,也是因为这是一只聪明的小鸟。
回到车上,司鸢才解释:“应该是之前和欢姐一起开店的文姐,也是你在精神病院见过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