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管怎么听，说得都有些暧昧。
司鸢的耳朵都跟着红透了！
“你还是先去洗澡吧！我要睡觉了！”
许砚淮笑了笑。
“害羞？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以后我们还要一起度过漫长余生，太害羞了可不好。”
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慢，带着无边无际的温柔，一边说一边轻轻亲吻司鸢的指尖。
司鸢觉得自己的手指尖都有些发麻。
她知道他的意思，余生可能不算太漫长，但是他们还有以后的时光！
死后的日子，对于许砚淮来说才是真正的余生。
“可是到时候我就是老太婆了，老板你回去以后永远风华正茂，是不是不太公平？万一你嫌弃我，可要怎么办？”
许砚淮握着她的手。
他的眼神里似乎有无限光华，一如司鸢多年前去到地府，看到他的那一天。
当时司鸢就觉得这个人长得可真好看，虽然不清楚对方是人还是鬼，可是这张脸放在那里，不管是人还是鬼都会喜欢！
现在，这个人是她的了。
“如果阿鸢觉得不公平，我也可以变成老人的模样陪着你，再说，你也可以变成年轻时候的样子，你喜欢什么样都好，我都会陪着你。”
对于神来说，年龄和样貌都已经不再重要。
甚至很多地府的神更喜欢自己宝相庄严的模样，最好是睚眦欲裂，让人一看到就心生敬畏，能把小孩子都想哭的模样是最好的。
他们更热衷于在外表上吓唬小孩子。
许砚淮并不在意这些，他生来是什么模样，那就会一直都是什么模样！
司鸢心中触动。
“你什么事情都由着我，要是有一天我想骑在你头上的？”
许砚淮认真地想象那个画面。
居然就在司鸢面前缓缓蹲了下来，“是这样吗？那你上来吧。”
看着许砚淮在自己面前弯下去的脊背，他还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似乎是担心今天穿的衣服会让司鸢不太舒服。
司鸢本来就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他居然怎么嚯得出去！
司鸢一把将许砚淮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