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鸢看着眼前一片黑色的水。
“许砚淮呢？”
她现在不关心人间疾苦。
也不关心这些玄门人和水里的鬼，地府算计了他们这么久，现在在水里泡一泡也是应该的。
黑无常指了指不远处的山头。
原本白色的衬衫已经被血染透，看不出原本是什么模样。
许砚淮站在那里看着司鸢，目光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似乎是在看现在的司鸢到底是谁，也是单纯的不敢轻易靠近。
他害怕过去的事情都被她想起来以后，她会忘记这段和他短暂相爱的时光。
神女从来不会动心！
他又怎么敢奢望他的神女垂涎。
司鸢招招手，“在那里站着干什么？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衣服！”
许砚淮原本已经失去高光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
就像枯木逢春。
他似乎抓住了自己眼前唯一的救命稻草，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司鸢眼前！
船只微微浮动，扶着船的黑白无常话都不敢说一句。
司鸢皱起眉头。
“你真是太过分了！这件衣服是我做得最好看的一件衬衫！你这么不懂珍惜，下次别想我再给你做衣服。”
许砚淮急急忙忙道：“我回去洗干净，缝起来！”
胸口的位置被刺穿，原本上面有一片刺绣，现在已经不能看。
司鸢的神色和过去有些重叠。
就像是过去那位高高在上的神女，朝他惊鸿一瞥！
却又带着现在的司鸢该有的娇嗔，她有些不满，“我还没原谅你，你以为瞒着我，我什么都想不到？”
“过去你想用自己去支撑罗酆山，现在又想和厉温停同归于尽，可真是好样的。”
这话听着有点阴阳怪气。
许砚淮大气都不敢喘！
琥珀也跟着一起叫嚣！
“你还说他呢，你当年不是也骗了我吗？你这个没良心的，知道我找了你多少年吗！”
司鸢：“你也没找。”
琥珀这些年一直跟在许砚淮身边。
也只是因为她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