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河是他的屏障,也是他的陷阱。
他将重兵部署在河东,但是却忽视了一点——我们并不一定需要从这里进行突破。而且,他的防御范围太大了。”
河田中静若有所思地看向地图:
“我明白了,板垣君是说……”
“没错。”
板垣四郎点了点头,沉声道:
“现在,他不得不将部队分散在北部、河岸和村镇之间,看似固若金汤,实则兵力被稀释了。
而我们,只需要找到最薄弱的一环,集中火力突破即可。”
“板垣君。”
内山太郎却还是心存疑虑,他提醒道:
“我认为陈望的部署可能并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他很有可能在背后藏了一手。
你也说过,那个支那人最喜欢在敌人放松警惕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迅速出击。”
板垣征四郎冷冷一笑,他故意放慢语速,加重语气道:
“你们以为陈望是神吗?吉野那个废物在吕县吃了点亏,就以为他无敌了?“
内山太郎和田中静闻言,都面露担忧。
”河田君,内山君,你们是否听过华夏的一句古话——‘前倨而后恭,思之令人发笑’?”板垣四郎问道。
两人听了这话,顿时有些尴尬,他们其实没太理解这其中的意思,但是也知道这大概不是什么好话。
板垣四郎也是丝毫不给面子,他轻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道:
“前些日子,你们还对陈望嗤之以鼻,甚至认为他只是个凭运气取胜的支那人。
而现在呢?一个吕县的教训,就让你们对他忌惮成这样,真真是可笑至极啊!”
此话一出,两人脸上当即有些挂不住了。
但他们也确实在吕县战役前低估了陈望,而如今看到国军的部署,心中又生出忌惮之意。
内山太郎面露不悦,不满地说道:
“板垣君,我们并非是惧怕那个支那人,只是……他的部署确实出乎预料。
特别是北线的防御之严密,即使是采用重炮轰击,恐怕也难以迅速突破。”
河田中静则是愤愤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