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永年将事情经过说给熊之玉听。
“我想进去看看傅璟寒是不是把沈未晞关在精神病院了,但是进不去。”最后,战永年惆怅的道。
“肯定不会。”熊之玉回答。
“你怎么知道?”听到熊之玉坚定相信傅璟寒的口气,战永年心里很不爽。
傅璟寒这个人渣已经坏得掉渣渣了,熊之玉竟然对他的人品满怀期待。
“因为待在精神病院的人是柳素素。”前几天,熊之玉通过小道消息得知柳素素被傅璟寒关进精神病院了,战永年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
“你的意思是……”
“沈未晞失踪这件事可以很确定的是跟傅璟寒没有关系,十之八九是柳素素干的,所以傅璟寒去精神病院质问柳素素。”熊之玉分析。
“你可别往傅璟寒脸上贴金了,柳素素做的跟他做的有什么区别?若不是因为他长期无条件的包庇,柳素素能这么目中无人,坏事做尽还一点都不带怕的吗?”战永年愤慨。
不管是熊之玉还是沈未晞,有一点说傅璟寒好话的嫌疑,战永年就很大意见。
傅璟寒在他这里已经是个污点重重的人,没有任何翻盘的余地了。
“额,你说得倒也是……”熊之玉不怪战永年这么大的反应,傅璟寒的确是个洗不白的人了。
“那现在怎么办?”熊之玉继续问。
“只能等傅璟寒出来,再问他情况。”战永年道。
“行,你站一会儿,我现在就过去陪你。”熊之玉说完,便挂了电话。
……
柳素素缩在单薄的床上,已经入秋,天气渐冷,晚上更甚广,可精神病院的床却又硬又单薄,被子质量很差,一点都不保暖。
她冻得发抖,好不容易酝酿睡意,快要睡着。
突然,房间的门被推开,灯也突然亮起。
柳素素的眼睛被刺得受不了,她下意识闭了闭眼睛,等适应了光线,再次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身材修长,自带矜贵气息的男人站在她床边。
那眉眼俊美逼人,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一样。
他穿着灰色的鹅绒睡衣,俊美之中透着松弛的慵懒,休闲之中透着居家男人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