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邓老师言语陈恳,举手投足有非常有分寸有风度。
伸手不打笑脸人,于知夏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事儿了。
然后大家都看向于知秋。
最后于知秋闷闷的说道:
“没什么,都过去了。”
邓老师就站在门口放下礼物再次真诚道歉后,就和于大海说了一声然后去村委了。
他早就应该回来祭拜了,可是这些年因为心理的问题他一直不敢面对。
如今再次回到这里,他内心彷徨又害怕。
近乡情更怯大抵就是如此。
“挺好的一人,可就是得了那么一个病,哎。”
“可不,还是稀奇古怪的病,这种病光靠中医都不行,还得心理干预,不然我们二娃还能帮她一下。”
于大海都觉得有些可惜。
但这心理上的毛病谁也不好说。
“知秋,你同学不是要带孩子找我看病吗?走吧再不走就晚了。”
离开这里也好。
免得再次遇到邓老师尴尬的很。
于知秋逃似的上了于知夏的车,纪凌铮则带着孩子们去飞行学院玩了。
汽车上于知夏看着于知秋试探问道:
“你若是心里真放不下二姐就试试看!”
于知秋刚开始有些懵,可反应过来二姐说了什么只剩下浓浓的感动。
“二姐,我查过资料的,那个病几乎没有办法可以治疗。
即便暂时压制住了副人格出现,可是也不是绝对,没人知道会什么时候再次钻出来,甚至于还钻出别的人格也不一定。
情感是情感,现实是现实。
我和他从来没有到情感超越一切的地步。
他于我无恩,无德,即便有一丝情义也微乎其微。
我实在是说服不了自己为了他抛弃我的大好人生从此提心吊胆的生活。
二姐,我34岁了,不是24岁。”
这话好清醒。
清醒到于知夏甚至都找不到话来反驳。
可选修了心理学的于知夏却又明白,越是如此清醒越代表着于知秋潜意识里其实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