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丧失理智的人不打不行。
怎料凌央忽然抓住她打人的那只手,细细端详,片刻后,他忽然舔向她的掌心,声音闷在她掌中:“嗯,那你陪着朕一起犯忌。舅母,朕会让全天下都知道朕和你在皇陵乱伦。”
……
从杜陵回到宫中时,月上柳梢头。
凌央抱着体力不支晕过去的霍晚绛进了露园。
他先亲手替霍晚绛清理干净,才不紧不慢地自己去生火烧水沐浴。
霍晚绛被他沐浴时的水流声惊醒。
她揉了揉眼皮,见凌央沐浴后竟是换了件朴素的麻布中衣,是他从前在岭南时才会穿的料子。
凌央抱着一只盒子坐到床沿,他抬手抚摸霍晚绛发烫的小脸:“阿绛,你怎么这么烫?可是哪里不舒服?”
霍晚绛嫌恶地别开脸,没有理他。
她为什么不舒服,他不是心知肚明?
凌央料定她的反应,仍笑嘻嘻把盒子递到她眼前:“打开看看,我送你的礼物。今天老神医把我这个月讲学的月钱给我了,刚好可以给你带个小东西回来,你可喜欢?”
老神医?听卫骁说,老神医已经在曦和六年就仙逝了。
霍晚绛瞪大眼扫视凌央,目光中满是鄙夷。
他彻底失心疯了,现在居然拉着她一起在这个虚假的露园里演一场虚假的戏。
无论此处布置得如何像故地,她和凌央也回不去从前了。
霍晚绛用力翻了个身:“没兴趣。”
凌央笑吟吟贴上她的脊背:“你就看看嘛。”
人至贱则无敌。
霍晚绛实在没兴趣陪他玩下去,她接过盒子,看也没看一眼,“啪”的一声,盒子被她扔得远远的,掉到了地上。
凌央脸色一黑:“阿绛,你怎么可以践踏我的真心?”
霍晚绛索性钻进被子里。
她听到了脚步,许是凌央生气离开了,这倒好,今夜她能落得个清净。
刚这般想,她的被子就被凌央从脚部一掀,霍晚绛吓得又爬了起来,谁知脚踝处就已经被扣上一个冰冷的器物。
凌央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他一手并住她双脚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