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失本名。
江雨蘅内心无能怒吼,没有注意到贺兰临欲言又止的眼神。
其实他下午处理完公务后就把朔风甩开过来了,本来在门边等她的。
听到门外有声音,他不清楚外面的境况,也不便露面,透过门缝看向屋外。
看到了上次江雨蘅从上次介绍的“车”一样的东西上面下来,但是他认得那不是江雨蘅的。
仔细一看,透过玻璃看到里面坐着一个男人。
虽然和他不同,这个人是短头发。但是直觉告诉他,那就是一个男人。
不仅如此,江雨蘅还和那个男人耳语了几句,好似很亲密。
“贺兰临?贺兰临?”江雨蘅跟他说话半天了,贺兰临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压根就没听到。
“嗯?”贺兰临堪堪回神,江雨蘅无奈叹了口气。
合着刚刚自己讲了一大堆自己的计划,咱们的四王爷都没听进去。
“我说我明天要去参加拍卖会。”
“拍卖会?”
这个词语对于贺兰临来说无疑是陌生的。
“就是类似于你们那时候的宴会,各位参加的就像古代名流,会有很多古时候的名物展出,参加的人有喜欢的就出价,价高者得。”
又让贺兰临t到一个新词汇。
贺兰临点点头:“应是一个很重要的场合,穿戴应当比较考究。”
“对,就是这个意思。”江雨蘅像老母亲一样欣慰,还会举一反三了。
话落,只感觉自己头上一紧,貌似还有一瞬冰冰凉凉的感觉。
江雨蘅疑惑地看着贺兰临,后者只是笑,眼里带着惊艳,当时拿出来这簪子就在想她戴上好不好看,她会不会喜欢。
江雨蘅在卿永的时候觉得披发不太方便,就把头发挽起来了,刚好方便了贺兰临给她戴簪子。
她一脸疑惑地打开了手机前置,却见头上多了一支簪子。
温润细腻的粉玉,玉身淡雅如秋水,修长的簪身细雕出几条刻线,其内镶嵌银丝,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直将佩戴者的清秀与柔美演绎得淋漓尽致,簪头一朵雪莲悄然绽放,还有一个莲花子似的吊坠,端的是飘雅出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