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
长孙成也冷哼一声:“他是何本事,你和你的好儿子不早就该见识过了吗?”
三言两语就能从他长孙家要走了一大笔钱财,偏偏他们无法反抗,也不容许他们反抗。
想到这里,长孙揽月心中的怒火让她几乎要捏碎茶盏。
“阳儿这段时日宫门都不曾踏出一步,都是拜那个贱种所赐,跟他母妃一样下贱!”
这句话要是让外人听到,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但是长孙揽月此时根本就顾不上那么多。
长孙成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宫墙,声音低沉而坚定:“月儿,别忘了,贺兰临是纯妃的儿子,纯妃能被我们扳倒,如今的贺兰临也不能留。”
长孙揽月紧握着拳头,她是一国皇后,但是这皇后是她拼尽手段得来的,她也是一个母亲,自然也是要为了贺兰阳打算。
“父亲,您可有何打算?”
“我们需要一个盟友,一个深得贺兰临信任,又有能力与他抗衡的盟友。“长孙成转过身,一双苍老的眼睛里满是算计。
“贺兰寻倒下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他野心太重,迟早威胁阳儿的位置,且光有野心而无谋略,说不定会祸及我们自己。”
这次贺兰寻倒下,因为他帮着说了几句话,皇上已经开始怀疑他了,也怪他太过心急。
长孙揽月沉思片刻,既要得贺兰临信任,又要有能力与贺兰临抗衡,忽然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灵光。
“您是说五皇子贺兰风?可他与阳儿不甚交好,怎会与我们为盟?”
“正是。”长孙成点头,“五皇子无意于皇位,早早和贺兰临一样,自请去了封地,且深得贺兰临信任,对阳儿威胁最小。”
停顿一会儿,长孙成冷笑一声:“至于会不会与我们为盟,那还尚未可知,任何境遇之中的机遇都是人为之。”
长孙揽月微微颔首,但还是带着一丝疑惑:“父亲所言甚是,不过我们需得谨慎行事。这个贺兰风虽然看似与世无争,但毕竟也是皇室血脉,若他一切只是演戏,真有心于皇位,我们岂不是养虎为患?”
长孙成微微一笑,说话间尽是胜券在握:“月儿,你多虑了,贺兰风虽然聪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