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玻璃仿制,加了些注色,颜色这些都能调出来,而且还是劣质玻璃,所以戴上了之后才会过敏。”
鉴定人用手电筒对着镯子照过去,果然,外表一层墨绿根本不透里,就像浮在表面。
“搞什么嘛,原来是个假货。”
“对啊,我们才是来维权的,白白耽误我们的时间。”
“刚刚说的理直气壮,现在怎么蔫儿了。”
周围的议论声音此起彼伏,无一人不露出鄙夷的目光。
那陈太太额头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还想继续狡辩一番。
“还不是你们品牌惹出来的,就让这些假货在外面流通都不管管。”
贺屿没忍住笑了一声:“真有意思,怕是狗在狗洞里睡觉都要被你拖出来踹两脚,说挡你的路了。”
江雨蘅闻言点点头,随即又摇头,狠狠完了一眼贺屿。
这小子说谁是狗呢?
“我不管,你们必须赔我,我这镯子花了一百多万买的,零头我就不要了,你们赔我一百万吧。”
陈太太还觉得自己已经够大方了,可这算盘珠子打的邦邦响,在场的人嘴角直抽抽。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你刚刚说是我们品牌的错,但是我还是想提醒一下陈太太,这么宽这么厚的手镯,一百多万想买漆翠玉髓,也是买不到的。”
言外之意,你自己贪便宜,还硬要把锅扣别人身上,是个聪明人都不会接。
那陈太太气急败坏,情急之下就想去和江雨蘅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