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而散。
竟然跑了！
看样子他们也能被吓到。
杨凡自嘲的笑了一下，喘着粗气，拄着木锏低头再度看了看自己的胸膛。
真踏马的疼。
但怎么好像没血呢？
被那些东西吸干了？！
虚弱的吐了口气，杨凡在地上坐了下来，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生命力的流逝。
就这么死了，真不甘心啊。
他才刚刚看到幸福生活的样子……
“小伙子，买样东西吧？”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几分沧桑的声音忽然在杨凡的左手侧响了起来。
杨凡缓慢的扭头看了过去，只见在距离他十来步开外的地方，坐着一个浑身裹在黑袍中的人，他仿佛与黑暗融为了一体，根本看不清面容。
他的面前放了一张破破烂烂的布，摆放着一些木偶之类的东西。
刚刚的事情让周围的那些摊主都几乎跑完了，剩下为数不多三三两两的几个人。
“我买什么能救我的命？”杨凡问道。
“不少，就看你能不能买得起了。”黑袍人沙哑的声音呵呵笑了两声。
“怎么卖？”杨凡的眼皮抬了一下。
他想睡觉，忽然间困的厉害。
“三年寿元，可以吊住你的命，五年寿元，可以让你痊愈，你自己选。”黑袍人说道。
杨凡吃力的抬了抬眼皮，“我拿命卖命啊？就我现在这个样子能买？”
“你阳寿未尽，能买！”黑袍人说道。
“买，五年！”杨凡的声音虽然虚弱，但语气坚定。
都踏马快死了，还在乎几年寿元？
“你过来。”黑袍人说道。
杨凡强打起最后的一丝精神，拄着木锏一步一步的挪了过去，在那个摊位前坐了下来。
“你是活人？”
哪怕是面对面坐着，杨凡也看不见黑袍人的面貌。
他好像和黑暗是一体的，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黑袍的轮廓。
“你问了一句废话，这是鬼的地方，但是活人的集市。”一只干枯发白的手伸了出来，从一旁拿过来了一只坛子，从里面抠出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