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里面吧？”范老指了指那面放着一整个大书柜的墙壁说道。
杨凡点了点头，“不出意外应该就是。”
“让你那位朋友后面找人将墙砸了，将神龛取出来之后烧了，我会留个符，跟符一起烧了，随便什么地方都无所谓。至于那个阴神小姑娘的尸骨，如果你那位朋友愿意花点钱就葬了吧，要是不愿意花钱就送去寺庙里去。”范老交代道。
“但是叮嘱一下，最好别随便扔了，这对他不是什么好事，虽然暂时肯定不会有什么直接的影响，但往后会有一些小小的麻烦，可能会出个小事故，也可能会大病一场。”
“那是被供养起来的尸骨，这小姑娘已成气候，去了那边谁也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情形，万一她被委派了其他的身份，这尸骨她恐怕是比较会来看一眼的。”
杨凡惊讶问道：“老爷子，她还能回来？”
“人家又不是什么坏东西，你怕她会来做什么？”范老问道。
杨凡摇头笑道：“我不是怕，我只是惊讶一下。我以为去了那边，就是去了，和这边彻底的断去了所有的关系，不会再回来了。”
范老笑了笑，“人家如果有官身，肯定还是可以回来的，人间帝王不再敕命山河神主，这些事如今都归酆都、城隍治下。万一那边觉得这小姑娘品行非常好，愿意敕命个主司一地的官身，人家不但能回来，还能没事干抓你过去喝茶聊天呢。”
杨凡惊讶到表情差点都有些僵硬。
神话原来一直存在与现实啊！
他一直以为这些事情都比较简单，如今看来，这个世界的复杂超乎想象。
“又长见识了。”杨凡失笑说道。
“慢慢学吧，入了这一行可有的你学的。”范老笑道，“老头我到了这个年纪，很多事情都还不明白，需要去慢慢的摸索钻研，你的路更远。”
杨凡点了点头，“这是一条凶险，但又有趣的路。”
范老背着手笑了笑，“你能用有趣来形容这个事情，看样子你是真喜欢，走了，吃夜宵！对了，那小姑娘送你的兰花你带回去吧，这个兰花是以她的阴力灌溉成长的，你需要用体内的内气去蕴养灌溉，是个不错的东西。”
“说起来，你体内现在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