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缺一不可！”
“钥匙，便是龙虎扳！”
龙虎扳？
到头来还是绕不过这枚扳指？
“能强行开启吗？”李衡不死心，又问了一句。
盖聂摇头：“真实之我所拥有的境界应该已经抵达十境，乃是圣人之境。”
“以圣人之境布下的遗迹结界，即便是历经千万年依旧难以破开。”
“纵使同为圣人境的存在出手，强行开启，最终也只会触动遗迹的自毁禁制，彻底破碎。”
闻言，李衡心中最后一丝侥幸被打破。
当然，心中不存侥幸的同时，也有一丝庆幸。
至少，自己打不开的遗迹，天狐一族也没有可能打开。
只是，从盖聂的话中，李衡总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漏洞。
想要开启遗迹，必须得纵横家传人加龙虎扳才能开启？
可纵横家的传承已经被盖聂埋葬在了鬼谷之中。
而且他自己在影像中也说了，他未收徒，所以纵横家的传承便已经断绝了啊！
可为什么又要设定纵横家传人这个条件。
这不是前后矛盾？
当李衡说出这个困惑之后，盖聂没有第一时间答话，只是盯着李衡看了良久，方才开口：
“因为主人你是小说家！”
“我现在的记忆不完整，只能通过零碎的片段进行一个推演。”
“诸子百家在大秦之时曾经遭遇过大恐怖，无数流派面临威胁，让他们不得不在最后时刻将传承埋藏在大地之下，等待有缘人开启。”
“而小说家，便是整个计划中颇为重要的一环，也是重启各大流派的关键一环！”
“以上只是我的推测，真相如何，还得等我找回全部的记忆才知道。”盖聂做出一个颇为大胆地推测。
李衡点头，什么也都没说，只是默默偏头看向旁侧的张角。
既然盖聂都能以虚幻之我代替真实之我，那这位太平道主呢？
“道主，你……”
“贫道还早，小友不必着急。”
“世间万物自有缘法，该贫道找回真我的时候，自然能找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