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问为什么吗？”李衡挑眉，问道。
“因为贫道没有那个实力诛杀融合国运之后的妖祖。”
“能焚尽残躯，力镇妖祖，对贫道而言便已经是极限了。”张角开口言道。
“若是妖祖已死，你怎么写都不为过。但事实却是，妖祖没死！”
最后一句话落下，李衡的脸皮狠狠抽了一下。
啥玩意儿？
妖祖没死？
“这是道主来自真我的记忆碎片？”李衡问道。
张角点头：“只有零星的碎片。但这些碎片告诉我，那个妖祖尚且活着，没有死去。”
“其实力，比之圣人，或许还要强一些！”
那一瞬间，李衡懵了。
啥玩意？
比圣人还强？
这……这家伙儿要是放出来了？
罢了，这些事情也不是我能过问的，天塌下来自有个高的顶着。
“道主知道其被封印在何处吗？”李衡再问。
张角摇头：“不知。”
“在我的记忆碎片之中，没有包含这些。”
“你只需要将杀改成镇便是了，免得误导世人，让他们以为妖祖已死。”
李衡愣了一下，挺想反驳一句：道主，小说而已。什么是小说？
虚构的文学就是小说！
但最终，还是把这句槽点给咽下了，默默点头，言道：“是，道主。”、
随后照着张角的意思，把最后的结局略微进行一番修改。
而后默默码字。
坐飞机的时候在码字。
飞机落地，坐车回学校的时候也在码字。
毕竟，要日更十万，工作量提升一倍，必须得努力！
“小李，老头子让你回来之后记得去找他一趟。”
“我先回法家去了。出去休息了几天，事情说不定都堆成小山了。”
杨奉孝说了一声，在一众学生敬畏的目光中远去。
甚至于，那些个敬畏的目光落到李衡身上的时候，还残留着几分惧意，有意无意地和李衡拉开距离。
对此，李衡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径直去小说家的院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