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望着李衡，一字一句地说道。
声音传出，好似雷霆轰鸣震荡，在耳边回响，许久方才散去。
声音虽散去，但李衡心中依旧震动，掀起滔天巨浪。
老者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西天之中不止佛门一个势力？
可西天不就是佛门的代表吗？
不！
不对！
是我的记忆误导了我！
西天，西方的天空。
若是华夏在东，那西天所指向的，便是那些已经被妖魔吞噬的文明之地。
在那些文明之中，也有着神话传说。
“所以……所以西天代表不是佛门，而是华夏以西，那些已经灭亡的文明，是那些文明背后的神灵强者！对吗？”
瞬息间，李衡只觉得一切都豁然开朗，下意识地出声问道。
此话一出，方才散去的那股泼天压力再一次降临，甚至要比刚才更为恐怖，径直压在身上，压得李衡根本就喘不过气来。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那股压力方才散去。
老者一脸深沉地望着李衡，面无波澜，对李衡能猜到这个事情并不意外。
“你倒是个聪明人。不错，所谓西天，便是一群蝇营狗苟的残神联盟。”
“他们的故地被妖魔侵蚀，无奈逃亡，直至来到华夏。”
“最初的时候，他们表现得很热情，与诸子百家共同对抗妖魔，甚至放出了和华夏人族共同进退的豪言壮语。”
“可最终呢？共同进退只是他们嘴上说说，一到需要牺牲，需要和妖族强者生死一战的时候，一个个就缩进乌龟壳！”
“最终，还是我华夏人族的强者顶了上去，是我华夏子弟顶了上去。用血肉铸就城墙，挡住了一次又一次的妖潮！”
“那些家伙儿，龟缩在华夏只有两个目的。残活、以及他们想要夺我华夏人族的信仰之力，让华夏人族信奉他们这些西方残神，恢复力量！”
“如此，你说老夫应该答应吗？”
老者双目之中精光闪烁，浑身上下杀意潜涌，质问李衡。
李衡没有丝毫犹豫，张口骂道：“不能答应！去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