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看着手上皱巴巴的黄纸。
在这张黄纸之上，有着类似于云裘所给的“大传送符”的符篆，但仔细一看，又有不同。
“空间传送符篆？”李衡挑眉，问道。
周元一摇头：“是古符。古代强者留下的符篆。用西天那群家伙儿的话来说，便是神明留下的符篆。”
“神？我华夏也有神明，也有仙人？”李衡惊了一下。
而周元一的下一句话，彻底让李衡蚌住了。
“不止有神，还有天庭！”
嗯？
天庭？
“天帝，六御，五方五老、六部……”李衡脱口而出，急于求证。
然而，周元一闻言只是蹙眉，而后摇了摇头。
“不是你梦中的那个天庭。所谓神，不过是从古至今，实力足够强大的人罢了！”
“所谓天庭，也不过是强者所立，为了归束强者，也会为了让底层的生灵能够在地上自由自在的生活。”
“天上的天庭是强者的组织，并没有你记忆中，那如同王朝一般的行政体系。所有人都是强者，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闻言，李衡眉头微挑，眉宇间又不禁露出了然之色。
似乎……
也正常。
既然是强者，自然不会屈居人下，能够平等合作，便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
“那……这些神呢？”李衡忍不住问了一嘴。
周元一摇头：“不知道，都消失了。就连他们往日的居所‘天宫’都被埋葬在了沦陷区中。”
“有人曾从沦陷区中找到了天宫的废墟。但每一个找到天宫的，不论是人还是妖，最终都没有好下场。全部都疯了。”
“也是从那疯言疯语中，我们才得知天宫的存在，得知神的存在。”
“那西天的那些残神呢？”李衡忍不住出声问道。
同样是神，总该有点相通之处吧？
周元一不屑地笑了笑：“小子，你可以大胆地想一想，西天的那些神明为什么会成为残神。”
“妖族，有那个实力吗？”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的未解之谜在等着我们去解读。妖族之祸源起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