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小狐狸，你打算怎么办？”
“她想要的，应该是当年商周之时，由狐妖妲己与帝辛诞下的天狐之卵。”
天狐？
帝辛？那不就是商末周初？
这……
这得好几千年了吧？
“还活着？”李衡忍不住问了一句。
“当年有两个天狐之卵，一死一活。活着的那个，你已经见过了，死了的那个则是留在纵横家内。”盖聂继续开口说道。
我见过？
活着的天狐之卵……
“妖祖元狐！”李衡脱口而出，问道。
盖聂点头：“是他。”
“剩下的那枚天狐之卵虽然已经死去，但其中蕴藏的能量也非寻常宝物可比。”
“别的不说，那狐女想要借助此物突破七境，怕也是存了很大的野心，想要就此立下成圣之基。”
成圣吗？
若是就此让妖族多出一个妖圣，人族的局势怕是更加危急了。
“留下天狐之卵，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借此完善成圣之基！”片刻的思索后，李衡开口说道。
且不说这个狐女是敌是友不知，单凭对方是妖族，他就一定不能给对方成圣的机会！
无力阻拦是一码事。
有能力但不拦，又是另外一码事。
所以……
拦！
“要杀吗？”
“杀……暂时不杀吧。”
盖聂点头：“我知道了。”
声音落下的时候，盖聂单手托着棋盘，上面诸多棋子浮现。
当视线落在棋子之上的时候，棋子在目光的注视下无限放大，甚至一度浮现出高楼内的景象。
高楼的某处房间内，洛基深陷一片迷雾之中，上下左右不论他怎么穿行，始终都无法飞出这片迷雾。
甚至，就算是他想要以蛮力强行破开迷雾，将之撕裂，但最终的结果也只是失败。
迷雾，依旧存在。
更要命的是，这些迷雾不仅存在，更是在丝丝缕缕地渗透，一度要钻进他的神魂之中，要将他的神魂都给侵蚀掉。
若是他全盛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