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在真实之我封存纵横家遗迹的时候便留下的东西。”
“他们都说，竹简那些东西虽然不错，但想要承载传承数千年还是得用精神强念留影。”
“你此刻看到的这颗水晶球，便是历代鬼谷子将其感悟融入进其中。”
“这其中，不仅包含纵横家的典籍，更包含历代鬼谷的经验和感悟。”
“这也是为什么，纵横家虽然只有寥寥数人，但能搅动一个时代的风云。”
“只可惜，你当不了纵横家出世之后的第一任鬼谷。”
盖聂叹了口气，看向李衡的目光中带着少许惋惜。
流派和流派之间不能转换。
否则，李衡还真是一个不错的鬼谷人选。
“没什么，小说家也挺好的，就算当不了第一任鬼谷子，但总归能担任第一任纵横家的护道人。”李衡咧嘴笑道。
盖聂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默默将传承水晶送到了李衡跟前。
“这枚传承水晶球你先收着吧。”
“是否交出去，什么时候交出去，都由你自己掂量。”
李衡双手捧着水晶球，眉宇间闪过一抹错愕之色。
听盖先生这话里的意思……
话里有话？
“先生这是给了我莫大的选择自由啊！”李衡感叹一声。
“总是要给自己人一些便利的。”盖聂轻笑一声，衣袖轻轻摆动，身前便有一套衣袍和饰品浮现。
衣服是青色长衫，上面绣着各种异兽花纹，目光落在兽纹上的时候，耳边似乎能隐约听见那异兽嘶吼的声音传来。
“这是……”李衡看向盖聂。
都不用比，只是一眼，李衡便看得出来这套东西绝非寻常之物，不论是做工还是品质，都要比之前在广场上看见的那些东西好太多了。
“纵横家护道者的服装。算起来，也和祖龙昔年泰山封禅，举行祭天大典时穿的那一套同出一源。”
“算起来，这套衣服从它制成开始便一直搁置着，未曾有人穿过，你倒是第一个。”盖聂笑着将这套衣服递给李衡。
李衡接过衣服，眼中闪过一抹诧异：“我？第一任护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