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家伙儿，仅仅只是五境，居然就能让召唤物做到这一步？
巨大的螺旋丸能量波散去，四周狐毛幻化出来的狐妖也随之散去。
狐族祖母静静地望着木鸣，眼角处有泪水不自觉地滑落下来，凌厉的眼角变得越发柔和。
“小子，你能让他真正变成一个人吗？”狐族祖母偏头看向旁侧的李衡。
李衡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抬手一招。
下一秒，三道身影相继从李衡的身体之中走出来。
盖聂、张角、陈玄奘。
这三人虽然是召唤物，但身体已经十分凝实，就像是拥有真正的血肉之躯一般。
尤其是张角和盖聂，更是如此。
双目之中炯炯有神，充满灵光，咋一眼看上去，却十分不出和寻常人有什么不同。
“这是……”狐族祖母看着李衡召唤出的三个小说主角，眼瞳收缩，眉宇间闪过一抹惊骇之色。
颤抖着声音问道：“这三人都是你召唤出来的小说主角？”
“是。”李衡答道。
“行动比言语更重要。我说的话，前辈不一定会信，但我做的事情，前辈可以看在眼里，自然会信！”李衡昂首说道。
“鬼谷纵横，盖聂！”
“贫道，张角。”
“小僧，陈玄奘。”
三人相继开口，自报身份。
盖聂？
张角？
陈玄奘？
狐族祖母蚌住了，一脸震惊地看向李衡。
“你……你召唤的都是这些英灵？”
“不是召唤，我觉得我更像是将某段尘封且遗失的历史复述出来了而已。”
“他们，也不是由我召唤出来的，只是借由我的手，让他们再次出现在这片大地之上，为人妖之战出力。”
“他们尚且能以虚幻之我找寻真实之我，最终实现炼假成真。我相信木鸣也一定可以。”
“只是，我需要知道更多关于它的事情。”
李衡开口，指了指木鸣身后的九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