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喇嘛！
李衡看得出来，这位狐族祖母的一切情绪变化都是因为木鸣身后的九喇嘛虚影。
如果说，这家伙儿当真能够在历史上找到原型的话，这其中或许也有恶灵从中布局的影子。
“你看出来了？”狐族祖母看向李衡，问道。
“前辈表现得那么明显，小子想不看出来也难啊。”李衡无奈地耸了耸肩。
什么是小说？
小说是以现实为基础，脱胎于现实，却又高于现实。
可以说，小说的一切来自于现实，却又高于现实。
就好比此刻，李衡瞧得出来，在狐族祖母和九喇嘛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联系。
“罢了，这么多年了，难得清醒这么久。”
狐族祖母叹了口气，目光一转，落在木鸣身上，目光稍显柔和。
“这小子身后的那个孩子，很有可能是我失散多年的儿子。”
一句话落下，全场寂静，李衡等人尽皆陷入沉默，满脸诧异地望着这位狐族祖母。
我去！
听到了什么？
九喇嘛是狐族祖母失散多年的儿子？
这……这不可能吧？
不对！
一切皆有可能。
如果是恶灵在从中作祟的话，一切都能说得通。
狐族祖母没有在意李衡等人的诧异，自顾自地说道：“当年，妖祖元狐之祸后，青丘狐族实力大损，被外来者窥视。”
“内部，我这个当世族长身受重伤，我妹妹自幼不愿屈居我之下，一直想要夺取族长之位。”
“也就是那一次，让她看到了机会，想要趁我闭关将我暗杀。最终被我窥破，将之击伤逃走。”
“叛徒，狐族是没有立足之地的。那个贱人为了逃跑，居然拐走了我的孩子作为人质，直接逃出妖境，一路向东而去，跨过东海，消失不见。”
“听说，是去了一个叫做扶桑的小国，化名为玉藻前！”
“而我的孩子，在跟随她离去之后的百年内，便与我断了灵魂联系。”
“那个时候，他或许便死了吧。我因为他的死大受打击，一蹶不振，甚至在修行上走火入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