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发出一阵感叹声。
李衡心中一惊，偏头看向青丘之灵。
他听见什么？
圣药？
难道药圣实际上是一株圣药？
“药圣是圣药？”李衡忍不住传音问道。
“我可没说过。”青丘之灵矢口否认：“我只说我看见了世上有药王蜕变为圣药，可没说过你们那位药圣就是圣药。”
“真要说的话，应该是你们的药圣在九境的时候吞服圣药，借助圣药之力破开瓶颈，强行入了圣境。”
“这是因为那株圣药本身就可能存在一些问题，所以让他的圣人之境不完整。”
青丘之灵以他毒辣的目光点评道。
作为青丘的遗迹之灵，自他诞生以来所接触的大多数九境或者是十境的强者。
看一个根基有缺的药圣，自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这年头居然有人能够让圣药心甘情愿地献祭，看来你们这位人族药圣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
……
青丘之灵叽里呱啦地说着，甚至自行在脑海中脑补了一大堆着画面。
听得李衡面色微微发黑，开口呵斥道：
“我不关心药圣的情况，我现在只想知道我姐的情况。元狐还会不会影响我姐？”
“影响是肯定有的。即便是有天狐气息和你的青丘国主之力压制，但那家伙儿毕竟是曾经踏足十一境的存在。”
“纵使身死，但真灵依旧不灭。”
“灵魂之强大，不是靠压制就能成的。”
“她现在和元狐的状态，就有些类似于你《火魁术士》里描写的一样，但情况却又更为复杂。”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你姐姐现在都能算是一个半妖了！”
“保持着人的外貌，却有着妖族灵魂气息的半妖！”
半……半妖？
李衡顿住一下，整个人体内的气息忽上忽下地波动，良久方才归于平静。
远处，灵胎散去，药圣神色平静，不起波澜，只是默默看了眼李慧，叹了口气，回首继而看向赵权。
“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