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态度，要不然，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张玉兰淡蔑说道，“怎么？连我这样的条件你都要犹豫？那我就很好奇当初老陈到底给你许诺了多大的好处，才让你宽衣解带，一边跳着舞还一边让他弄的？”
“没有，我就是很……很意外。”小刘神色不安的说道，“他，他当时没有给我许诺任何的好处，只是今年才把我调了一下，其他的……都没有。”
“不得不说，你倒是也挺贱的啊，既然你都没拿到多少的好处，为什么还要拒绝我此刻的提议呢？现在反倒是难为情了，这衣服长身上脱不下来了？”张玉兰讥笑说道。
“不，我不是拒绝，我只是……只是没想到……”小刘摇头说道。
“那就是答应了？答应就好好的笑着，跳起来好吗？”张玉兰抬了抬双手，说道。
小刘紧紧地抿着嘴唇，连连点头。
张玉兰的提议，让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甚至于，这恐怕还是这种关系中最大度的结果。
调整了一下情绪，小刘再度扭动了胯骨，并强行在嘴角扯起了一丝笑意。
只是那笑容看在杨凡的眼中，更像是机器雕琢出来的，没有任何的灵动。
“将就看吧！”张玉兰有些无语的摇头说道。
小刘缓缓扭动着身姿，手掌非常自然的抹过精致的锁骨，将裙子从肩膀上抹了下来，然后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轻解罗裳。
虽然笑容僵硬，但她的舞姿倒是颇为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