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儿老老实实地交代一遍。”
沈辞书正待跪下。
门口,沈辞书的母亲就过来了。
她拉着儿子的手,埋怨沈老:“爸,辞书身子弱,您还这样折腾他!您真想惩罚他也得等事儿弄清楚,若真是辞书的错……我绝不姑息他!”
沈老骂她:“慈母多败儿!”
他对乔时宴抱歉:“时宴,让你看笑话了!”
乔时宴暗暗冷笑: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当他傻子看不出来呢!
他不动声色。
沈辞书开口了——
他说话亦很斯文,他说一切是个误会,他跟孟烟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他进酒店套房,前前后后也不超过十分钟。
他说完,沈老狐疑:“真的?”
沈辞书彬彬有礼:“是真的老爷子!乔太太是正经女人!她只是被丈夫伤透了心,才会出此下策。”
沈老点点头。
他对乔时宴保证:“辞书从不撒谎!”
一旁,沈夫人神情复杂:儿砸!真没用啊!
乔时宴得到想知道的。
他又喜又悲。
喜的是,他的小烟没跟旁人好过。
悲的是,她真的跟沈辞书亲过。
乔时宴光看着沈辞书,就膈应得慌,他很快就跟沈老道别,走出沈家大宅坐到车上——
才坐定,金秘书忙问:“谈得怎么样?”
乔时宴揉着太阳穴,声音略显疲惫:“沈老那个老狐狸明显不想跟我撕破脸面,若说为了项目的那点儿油水,我想不至于……那他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呢?”
金秘书是女人,女人心细。
她轻声提醒乔时宴:“刚刚我使了点儿钱出去,打听到一点消息。沈家的嫡孙沈辞书……是不婚主义!22岁了还从未谈过女性朋友,沈家上上下下可急坏了,特别是沈夫人娘家那头,那可是指着沈辞书承了香火,巩固两家的姻亲关系呢!”
乔时宴狭长的眸子,看向金秘书。
目光凌厉。
金秘书硬着头皮说:“总之,沈家是想儿媳妇想疯了!我真怕他们想不到,就明抢了。”
乔时宴倒向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