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若不是已然无力回天，又岂会让你得逞？”
“好徒弟，你以为我为何要你立下当年誓言？要的就是让你这辈子，都只能坐在藏有半部丹轴的椅子上，却不得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
封则越长笑，却也引起剧烈咳嗽，甚至吐出一口血来，脸色也更加苍白。
“老先生，我还是先为你疗伤吧！”
陈易见状，再次拿出金针盒。
“不用了，我这条命已经救不回来了。”
“这不孝恶徒，喂我吃了碧寒散，早已经到了生命尽头。”
“他之所以不杀我，是想从我嘴里逼问出那半部丹轴的下落而已，咳咳咳……”
封则越说着，双手强撑椅子扶手，似乎想要站起，却数次无法做到。陈易急忙上前搀扶，他纵然此刻心中有千百般疑问，却也被内心的悲凉所替代。
碧寒散，又是碧寒散！
一个碧寒散，害的自己父亲差点病死，还得好兄弟差点没了性命。
现在，封则越也要因此而亡。
陈易心中的怒意，再次翻涌而出。
他连自己父亲体内的毒，都无法在没有药物的前提下清除。
好兄弟的毒，也是在封则越的帮助下才能够解除。
但现在，封则越体内的毒，就算是他也没了办法。
无药固然是其一，但最关键的是封则越的身体已经无法再经受住他真气的洗刷。
换句话说，现在的封则越，只能等死。“这里，还是那个样子。”
封则越看着周围，居然露出来微笑，思绪仿佛也回到了他最喜欢的时光。
“小子，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惑。”
“但我不能告诉你。”
“你也必须要答应我，不能去问我这逆徒，有些字，从他嘴里说出，是一种亵渎。”
陈易心中悲痛。
纵然封则越性格古怪，纵然自己也被他呵斥过，可心中总是怀揣着敬意。
不仅仅是因为他帮忙救了范学林。
更多的，是一种莫名尊敬，宛如面对亲人长辈时的感觉。
“怎么不说话？”封则越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