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自己兄弟,如果还闹些报喜不报忧的举动,就没意思了。
“说起来,听说易哥你结婚了?”巩诏有些不乐意,“也不叫我去参加婚礼,真是不拿我当兄弟了啊?”
“只是登记,还没举办婚礼,到时候免不得找你俩当伴郎。”陈易笑道。
“那感情好。”巩诏有着问不完的问题,“我听说,你去安自市是找太……”
听到他要说太诃谷,范学林急忙给他使眼色制止。
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巩诏还是闭上了嘴,一脸问号的看着陈易。“昙昙,叫叔叔好。”
“这位是爸爸的战友,以后你就叫他巩叔叔。”
昙昙看着巩诏,虽然小,却大大方方的甜甜叫道:“巩叔叔好。”
巩诏这才看到还有个孩子,脸上的惊讶有些难以言明,眼珠子瞪老大。
“你好。”
巩诏先是回应了孩子一声,跟着看向陈易:“易哥,你不是一两个月前才退伍吗,怎么孩子都……”
这可是大条新闻,让巩诏都有点想不明白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陈易抱起昙昙,“你的车在哪,我们爷俩累了,先上车坐会儿。”
“在那。”巩诏赶忙摁下车钥匙,远处的一辆大g闪了两下双闪灯。陈易没再管他,径直走向从车子。
“什么情况这是?”巩诏看向范学林,“这不会是易哥参军前……”
“不是,这事说来话长。”范学林随即将昙昙的事情,以及在安自市发生的一切,简略的说了一下。
听完整个事件,巩诏气的眼珠子都快鼓了出来。
“娘的,这不是畜生吗!”
“宋昊焱可真他娘的不是人!”
“你们怎么不叫着我一起,让我也狠狠收拾他一顿解解恨。”
对于昙昙的遭遇,换做谁都会气愤难当。
“都过去了,何况来海都也不是玩的,以后有你出手的时候。”范学林拍了拍他肩膀,“具体的等易哥跟你说,先上车。”来到车上,巩诏首先看向昙昙。
“昙昙,你想吃什么,告诉叔叔。”巩诏看着孩子的目光,也充满了柔情。
“昙昙不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