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地提拔,对他来说,都不是难事。
“我……我……”任有恨的快要崩溃。
他知道,陈易说的对,更清楚后果是什么。
剧烈喘息着,任有愤怒的眼睛已经布满血丝,艰难走到张不采面前,看着对方却是猛一巴掌扇了过去。
“你进我营中十年,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任有吼道,“我拿你当兄弟,你却……却……”
铁铮铮的汉子,不怕流血,却在面对兄弟的背叛,痛哭。
张不采神色已然黯淡,此时突然一颤,目光流转,显然回忆起曾经往事。
“主帅,我……如果我们都在一个国家,那该多好……”张不采有些哽咽,却毫无办法。明明可以做好兄弟的两人,却因为一条分界线,不得不成为敌人。
“任有,现在不是你谈感情,哭悲伤的时候!”
陈易似乎不近人情,冷冷说道。
“要么,滚出去哭!”
“要么,从他嘴里把我想要的答案撬出来!”
任有一颤,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他真的很想杀掉这个人,可他真的下不去手。
这,是他十年兄弟,往昔种种,历历在目。
“张不采,人去了哪?”陈易懒得再说,扬起一掌,直接给任有撞到对面房间里,随即问道,“南宫文,跟你们有多少联系!还有多少人在这!”“嘿嘿嘿……”张不采却是狞笑,“我们科山族人,不会屈服,你可以杀我,但休想问出半句答案!”
看着对方,陈易却笑了。
“你是青蛰斋的成员?”陈易忽然问道,“既然能被派到这边十年,那就说明你最少也是堂主级别,没错吧?”
“那又如何!”张不采咬牙,“我们青蛰斋,不会向任何人屈服!”
“哦?那为什么……你们煞主,三年前,却跪在我面前?”陈易冷冷问道,“你不会告诉我不知道吧?”
听到这话,张不采愣住,瞪大眼睛,似乎有些无法相信。
他当然知道三年以前发生过什么。
科山族人在十年前叛乱被澜国平息后,便一直图谋复兴。而青蛰斋便是他们为了赚取金钱而成立的组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