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们操心。”
樊宣笙张张嘴,但没敢说话,只能灰溜溜离开。“陈易,新医生不检查能行吗?毕竟一直都是那个……”季鸿对他的话同样不理解。
“没问题,我来检查,不是说了我会医术吗?”陈易笑了笑。
季鸿一愣,他的确记得陈易说过,但他一直觉得那是吹牛。
“孩子,你刚才说你叔他……他治不好了?”季母紧张的问道,双手都在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病床上的季父叹口气,勉强拉住自己妻子的手。
“治不好就治不好,这么多年让你们母子为我吃了太多苦,连孩子的一辈子都搭上了,早死也让你们早点解脱。”季父似乎看开,但声音里满是悲伤。
陈易却只是微微一笑。
“叔叔阿姨,你们理解错我的意思了。”陈易大声解释:“我说的是他们治不好,但不代表我治不好!”
“什么?”季家三口同时愣住,“可是连大医院都……”
“这些医生所谓的专家也就那么回事。”陈易笑道,“我现在说再多也没用,总之你们听我的就对了。”
“我先给叔叔号脉,看看情况究竟如何。”
陈易拖来一把凳子坐下,三指按在季父的手腕上,仔细探查着脉象。
季母和季鸿在旁边疑惑着急,却又不敢多问,生怕打扰。
“叔叔的病的确稍微有点麻烦,拖得时间太久,再加上这么多年不间断的吃药,药物将血管侵蚀的很薄。”
陈易号完脉,起身说道:“我必须分成三次治疗。”“今天是第一次,为叔叔清理血管内的堵塞以及心脏的保护。”
“第二次是五天后,目的是增强血管厚度以及韧性,以及再度加强心脏保护。”
“最后一次是八天后,到时候保证让叔叔活蹦乱跳,当场来一百下高抬腿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