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傻子胡说,咱大柱怎么可能讲这种话!”说着里正已经揪住刘二傻的耳朵丢到外边。
晌午前,覃宛装作出门去翠春家拿针线回来,特意绕道去了趟刘二傻家,趁刘虔婆子不在,站在柴房门口说着今个里正家秀田婶子烧了多少好菜,把里头的刘二傻馋的直流口水。
覃宛瞅着她娘的脸色,暗戳戳再加把火:
“娘,我看大柱哥也不是那样的人。”不等秀田婶放下心,她转话头道:
“秀田婶,前几日我去镇上,听人说大柱哥和人合计要把咱家食肆做成赌坊赚大钱。婶子,大柱哥可真能干!”
秦氏听到这话,脑内一激灵,醉意顿时去了一大半。
宛丫头年纪小,不知道赌坊窑子都是些吃人的地方,秦氏娘家哥哥从前就是进赌坊被人砍了手,家里把秦氏发卖送去做丫鬟,后来那主人家出了事,才出府遇上覃厨子,跟来云谣村定居。
覃宛还笑嘻嘻把怀里折起的契书递给她娘:“那人还叫我把这带给大柱哥呢!”
契书上分明约定着,张大柱一拿到覃家食肆的地契,就要交予碧水镇新乐坊的东家朱守富开赌坊。
秦氏眼前一黑,事已至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