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这寡妇和那刘二傻不清不楚,还要赖上我家柱子!”
秦氏气血上涌,差点没把刘氏撕个粉碎。
“覃家的,你可有何证据?”
证据!她有啥证据!?
那摁着张大柱手印的契书还被自个儿亲手撕了!
秦氏从未这般懊悔过!
只差没甩自己几个耳光子!
众人心里头先偏向秦氏,这下看她哑口无言,竟觉得秀田婶子那话有几分可信。
这秦氏原是外地人,性格又一向强势,再说里正家能是他们敢惹的?这下纷纷保持缄默。有那些人竟开始三言两语议论,言语间仿佛他们亲眼见了秦氏和傻子苟且似的。秦氏衣服歪斜覃乱,头发乌七八糟,先前喝了酒,现下双眼红肿,脸色极其难看,恨不得缝住那些人的嘴。
“三老,我要举报张里正。”
就在秦氏遭受村人白眼时,清清覃覃的一道声音自众人身后传来,覃宛举着一张契书走到众人眼前,将手头的东西交给三老。
三老接过一看,越往下眉头愈发紧皱,看到最后怒不可赦:
“张有喜!看看你干的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