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地一句话也不想说,抓起桌上的碗筷吸溜吸溜的喝粥。
吃不到肉,她多喝点粥也是好的,能薅多少薅多少。
只是这稀粥怎么这么咸啊?
可咸死她了!
覃宛和秦氏都淡定的喝着稀粥吃着咸菜,仿佛这就是正正经经的午饭。
秦氏看着这出闹剧,都快憋不住笑了。
她家大丫太有本事了,趁着王婶子翻看厨房,竟不声不响在王婶子的粥里偷偷放盐。
覃宛还热情的舀了勺臭卤汁浇到粥里:“婶子,这样配着吃,可好吃嘞。”
王婶子眉眼间都是嫌弃,呸,臭烘烘的东西她可吃不下。
咸!太咸了!又咸又苦!
她想喝水,站起身四处寻找水缸。
“王婶子?您咋了?是要走了么?”
王婶子这会苦的说不出话来。
好家伙,怎么偏偏水缸也刚好空了,这家人都不及时去打水的么?
王婶子急得在院子里乱窜,最后实在受不了,端起桌上的卤汁喝了一口,好歹这是现下唯一能喝的。
那咸苦的味道终于被压下去了,可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欲呕的臭味!
王婶子捂着嗓子干呕了一下,差点没吐出来。
秦氏故作关心:“王婶子,没事儿吧?再吃点?”
王金花终于怕了,摇着手,“你们慢慢吃,我想起来家里还有事,先回去了。”
说罢不等秦氏起身相送,撒丫子落荒而逃。
回去又吐又呕,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瓢水才缓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