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把它弄碎了,回头我怎么和娘亲交代?”
在她说话时,陆修远原本寒凉如冰的一颗心陡然融化开来,抿紧的薄唇逐渐松下:
“所以……这枚骨簪和弈儿的先生并无关系?”
“当然没有!”
覃宛不明白他为何一直强调这枚骨簪和方轩玉有关系。
“把它给我,我让人修好还你。”见覃宛面有迟疑,他补上一句:
“抱歉,方才是我失态了。弄坏了你的簪子,是陆某的不是,你好歹给我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见他突然转变态度,如此从善如流的赔礼道歉,覃宛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以为这簪子是方先生送的才这般态度?”
陆修远直直凝视她水杏般的双眸,直言承认:“是。”
“哦,这样啊。”
不知为何,覃宛的心情仿佛不像方才那么糟糕了,有些别扭的把簪子递过去:
“你确定能修好?”
“当然。”
“也是,你是知县大人的世侄,认识的能工巧匠一定比我多。”
覃宛兀自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