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消息,只见覃宛抬腿,皂靴搭在旁边的脚蹬上,姿态张狂,露出个讥讽的笑:
“本公子来这做什么,也要向你汇报?”
那伙计一惊,忙道:
“不敢不敢,是小的逾越了。”
覃宛眉宇间露出些许不耐烦,丢下杯盏:
“这劣等酒,也敢收十两银子,也配入小爷的口?”
那杯盏里剩下的酒水洒在小二的衣衫上,那小二却不敢有半句怨言:
“是小的该死,小的这就去请掌柜的,给公子分忧解难。”他连滚带爬的下去,暗暗叫苦,虽说请来了个财神爷,可这财神爷却一点都不好伺候啊。
秦氏憋了半天,等伙计走了,才低声道:
“他说的什么京城的万家,你怎么还和他一唱一和的,跟说书似的。”
“京城万家,是哪家?”
覃宛轻耸肩膀:
“我咋知道,我是瞎说的。”
“你瞎说?回头人识破了怎么办?”
覃宛煞有介事道:
“所以才要娘陪我装的像一些啊,不能老是趁人不在的时候这么和我说话,万一隔墙有耳露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