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苔,又摸上他的腕脉。
张大川见她不过是个七八来岁的小丫头,有些不大高兴:
“你个小丫头,可别乱动我三叔,要是把他动个好歹,我可饶不过你。”
张大川自从家乡闹灾和三叔一道逃难出来后,可就只有三叔这一个亲人了。
覃月瞪了他一下:
“今天你是幸好碰上我,不然华佗在世都救不了你三叔了。”
张大川一愣,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片子脾气这么大,还会瞪他了。
正要出口反驳,只听覃月回头对许小枫和许大堂道:“小枫,你去咱们家木桶那舀一碗丝瓜蛋汤来,大堂,你去盛一碗白米饭。”
“许姨娘,劳烦你给那白米饭上浇上地三鲜的汤汁,夹两块锅包肉和鸡丁来,小青菜也来上几根,端给这三叔。”
“好嘞好嘞。”
许家姨娘听了,忙带着许小枫和许大堂折返回去办这事。
一行人更奇了,这小丫头片子自告奋勇来把脉不说,还会使唤长辈还有两个比她个头还高的小子?
说稀奇,真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