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覃家可就危险了。
方才她猝不及防见知县大人认定那是南蛮探子,她心中便慌张无比。
可是转念一想,陆修远明明帮她一起救下了小狗,若他真是贼人,陆修远怎会没察觉到呢?
王知县听到这话,呵呵一笑:
“那不过是本官的计谋罢了。”
“捉拿南蛮贼子一事并不由本官管辖,那是陆首……”
王知县话音一顿,又生硬的转开话题道:
“所以本官并不知南蛮贼子的真实面孔,是吓那刘运通一吓。”
听到这话,覃宛才悄悄松了口气,不是就好,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难道好心一次,若是办了坏事可就不美了。“不过刘运通虽无勾结敌军之嫌疑,但是他私藏蜜桂酒一事,才是真正重罪!”
王知县抚着胡须道:
“这酒水名贵,又是御赐,连本官都未必能得到一小罐,非普通百姓可饮,更别说放在酒肆饭馆里买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