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未愈,眼下又多日未进食,诸多无礼之处,还请你们见谅。”
覃宛抿着唇摇头:
“无妨,我们也就是来看看,打个招呼。眼下他休息要紧,要么你先给他喂饭,涂药,等明日我们再正式认识。”
凝竹看向自家哥哥,想问他意下如何,哪想垂着头,突然憋出了两个字:
“琨阇。”
覃宛拧眉:“什么?”
“琨阇(du一声)。”
凝竹哥哥垂着头,闷声重复了一遍。
覃宛依然不解,凝竹心里一惊,哥哥,哥哥怎么把在家乡时的真名给吐露出来了。
他们兄妹不是,不是说好来大燕后要隐姓埋名么?不过凝竹还是放下心中的震惊,抿唇对覃宛一笑:
“我哥哥是在和你们说他的名字,琨阇。”
原来如此,覃宛点点头,这名字倒真像南蛮的名字。
她嫣然一笑:
“好名字,我知道了,琨阇,你安心养伤,明日我们再来看你,今晚你便在这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