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崇拜的陆恩公就是个私闯小娘子厢房的登徒子!”
陆修远今日的脸皮似乎有城墙般厚重,他微微颔首:
“悉听尊便。”
覃宛被他气到无语,双唇微微发抖:
“好,那我便去了。”
哪想她一转身,便被陆修远拉住手腕:
“原想着你今日在公堂上耗费精神,受了冤枉气,便想逗你一逗。”
“谁知你气成这般模样,倒是我的不是了。”陆修远清冽的声音落在耳后,寥寥淡淡。
不知怎的,不过两句,便平息了她的火气。
覃宛转头斜乜着他,眼尾向上微挑:
“那你逗人的手段未免太幼稚了些。”
陆修远拉着她的手腕不放,微微垂首认真道:
“好,下回你来教我。”
覃宛耳根再次被染红,这次不是被气的。
陆修远此人,很是危险,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就这般撩人。
她招架不住,用力收回手:
“若你今日的目的是这个,那你就回去吧。公堂上的事情想必你的知县大伯已经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了,这本就是我同知县大人串通好的,我能受什么冤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