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果然半个人影都无了,不禁微微失落。
“覃宛姐姐,这么晚了还没歇息么?”
凝竹刚从哥哥的房间里出来,红肿着眼睛,哑着嗓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了她一句。
覃宛见她这样,心里也不好受:
“没呢,你也早些来休息吧。既然你哥哥已经醒了,且让他安心养神,不急着叙话,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凝竹点点头,心下宽慰,知道覃娘子看破不说破,是在全她的面子。
二人回房歇息,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覃宛醒后,凝竹早已不在身边,而厨房传来阵阵清油饼的香味。
她换好衣裳,并未先去厨房,而是去了秦氏的房间。
秦氏正靠在床头唉声叹气,眼下乌青,想来一夜都未睡好。
覃弈和覃月两个人自然大气不敢出,在一旁乖乖给自己换衣衫。
“娘,我带弟弟出去吃早膳。”
月儿悄声说了一句,就迅速背起覃弈溜出去了。
她可不敢在娘亲心情不好的时候待在她身边,不然第一个被训的肯定是她!
覃宛见状,将秦氏厢房的门关紧,坐在秦氏身旁道:
“娘,方才收到了陆恩公从京城送来的信,您不若瞧一瞧?”覃宛从怀中抽出一纸信笺,递给秦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