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覃宛姐姐出去,她还得抓紧去把碗给洗了呢。
只留琨阇一人静静看着手中的舆图,内心震惊。
这覃娘子不是千方百计想留下他和妹妹为她做事么?
如何能帮他指出回南蛮的路线?
今夜,覃弈房内,琨阇久久不能入眠。
第二日早,覃宛又是被早膳的香气给馋醒,外头还时不时传来一阵阵咚咚的声音。
她睡眼惺忪的起身下床,打着哈欠推开房门,眼见着凝竹在给覃弈和覃月端早膳,秦氏站在一旁,笑眯眯的。
“娘亲,啥事这么高兴啊?”
秦氏神神秘秘道:“没啥,就是今早起来,觉得一身轻松,娘亲当然高兴。”
覃宛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她拖着步伐去后院洗漱,只见一个男人背对着她,正在哼哧哼哧卖力的砍柴。
听到动静,琨阇转过脸来,只见他已经戴上覃宛给的人皮面具,横眉厉眼,倒是和他原本的面目有一二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