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变,垂着头不说话,一室静默。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低低的啜泣起来:
“我做错了什么?不就是费心救了你二人出来。”
“怎么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琨阇兄要这个态度对我?”
“难道是我前两日说的话太难听,可是我也是实话实说。”
“我这个人向来耿直,不喜欢和别人拐弯抹角的。事实就是你们二人如今处境艰难,身份尴尬,就算回到南蛮也难逃一劫。”
“我也是惜才,想留你们在覃家食肆大展宏图一番,也能攒下些积蓄,日后不必总是颠沛流离,再落入像刘运通那人的手里。”“究竟是我错了,不该逼你们。”
覃宛腾的站起身,开始收拾案桌上的碟碗,将炖猪蹄、猪蹄闷酸菜……一一放进食盒里。
一边收拾,眸中的泪珠像珠子一般滚落下来。
啪嗒一声,砸的琨阇内心莫名的发慌。
他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
见覃宛赌气的就要走,他突然盖住面前还未被她收走的碗碟,拿起筷子将碗中的那块卤猪蹄放入口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