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刘大也已经被制服住了。”
“只是我今晚演的是另一出好戏,为的就是不让人发觉。我只说是刘二偷了我的银簪子,本想明日把他送到衙门去,然而他半夜趁咱们不注意跑了。”
“既然跑了,那就死无对证,也无人再去追究刘二真实的下落。”
“所以这件事,需要你们牢牢记住,不可以露馅,尤其是需要琨阇你的配合。”
凝竹听得云里雾里的,听到最后,茫然道:
“那……”
“那哥哥他要怎么做才好?”
覃宛看向琨阇:“待会你们配合我,把这现成布置成刘大偷偷逃跑的痕迹。明日一早,老三会带着大毛他们过来,而琨阇你呢,装作半夜被刘二打晕,等老三来,你得早早晕倒在门口,知道么?”
琨阇脸色一僵,让他做戏?
还要演被人打晕这一出?
“不,不可。”
覃宛拿眼睛瞪他:
“为何?”
琨阇梗住,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果然,覃宛的脸上浮现出熟悉的嘲弄:
“你这也不,那也不,我费劲心思唱这出戏,不就是为了保下你们俩个。”
“真当我愿意?”
琨阇脸上一红,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只能转过脸不再说话。